2020-12-31

 關於憤怒之愛與1990三月學運之雜記一 何東洪


照片:朱約信提供
寫了一點側寫憤怒之愛卡帶後,回憶慢慢拼接。
三月學運雖只持續七天不到,但它樣貌的諸多面向,都會被拿來跟之後以學生為主體的運動相比較,例如對比318佔領運動的決策模式。
野百合運動裡,在直接民主的授權中,我記得最後兩三天被賦予審計的工作,也就是說,要審視與簽名負責廣場任何採購。由於越來越多沒有運動經驗的學生加入,我每天要做的事竟然變成'看堆積成山的公文並簽字'(我是動物農莊裡的哪一隻動物呢?),無奈與荒謬,如同318運動中的'醫療通道'與佔領行政院那晚我們爬過拒馬時,幾位學生在一旁守著,跟你鞠躬道謝謝。
我哭了,機械般地持續重複簽著我的名字時。
回到憤怒之愛。一天,我收到一張寫著歌詞是紙張,說是水晶唱片要為這場運動作兩首歌,那是歌詞,要決策小組'同意',然後告知我們說有學生要參與錄合音。
我當下傻住了!肯,這,這,還要我同意嗎?
我經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運動,也體驗學習、無力與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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