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baza:「沒有公益活動啦,單純只是為了撫慰921的亡靈,那時的混音好差喔,現在聽起來超級臉紅的,This album was published after the great 921 earthquake. To chill
and comfort for the lives and gone. 」
Monbaza:「在進入唱片界之前我在紐約念錄音工程(New School of Social Science),那時候開始接觸MIDI和錄音科技,一個月要買六本期刊,每一頁都讀完,包括分類廣告在內,累積了兩年濃厚的知識,覺得可以來台灣大搞一番,回台後與唱片業的第一類接觸是進魔岩唱片做伍佰第一場台灣巡迴的音控,那時開始聽也試著做Jungle、Breakbeat,我記得那時作了一首〈素蘭小姐要出嫁〉的Jungle mix,很爽,在魔岩待了三個月,全省live作完就離開魔岩,到友善的狗做黃品源這些流行音樂製作的錄音,純粹作tracking,每天上班下班在地下室做錄音。那陣子dance的東西很紅,很多人都跑去辦party,大家都覺得電子樂一定很賣。那時友善的狗國外部製作人叫鄒雄,他想發一個電子音樂的合輯,本來是叫我幫他做mastering,但在毛遂自薦下,放了兩首歌到一張叫《叢林狗舞》的合輯,專輯賣的不好,不過我很得意的是上了《Tower Records》的試聽機,每天就故意去試聽看有沒有人要聽。大家聽不懂其實不是很重要,做音樂就是自己爽,有得發表就發表,沒得發表就成立一個網站自己弄,網站成立的目的想推廣MIDI和錄音科技,我覺得MIDI可以幫助音樂家做自己的東西,做音樂可以不需要跟很多人溝通協調。之後,除了音樂以外的聲音藝術創作及展覽,還有一些作品散見於周蕙專輯、藍心湄專輯、托拉庫樂團、陳珊妮專輯、雷光夏專輯、黃品源專輯、Digihai專輯、台北藝術節、國立台灣美術館、溫慶珠服裝發表會、國際蘭花大展、故宮靜默之聲影展、以及腦天氣數位影音大展等。」─部分內容摘自《搖滾客復刊三號》
任將達:「有時,難免懷疑電子音樂具有外顯化人腦『神經傳導路徑』(neuropathway)的能力並藉由化學物(Chemicals)的刺激留下『侵入式人工感知』(Invasive Artificial Perception)以分化『制式意識形態』及『抽象感知』世界的效果。『類比音樂』(analogue acoustic music)近距離的親密音場隨著電子技術及工具的發展被放大(amplify)、扭曲(distortion)、撕裂邊界(Tearing up the boundary)而進入完全不同的詮釋領域,再造工具性格並轉移至另外一種音場空間,創造新的音樂模組(create)、傳播(propagation)、採用(adoption)、控制(control),重複著典型的工業化生產線模組流程。懷念類比近距離親密環境下的共鳴音樂。」
Monbaza:「我曾經在《Glastonbury音樂節》問Dimension 5團長Kerry Palmer:『How do you make such music?』,他說: 『Trip with me once, then I will tell you』,當時藍月唱片簽了這個團,想要做大,但我們的頻率接不上他的宇宙觀,因此在許多對話裡面,我們可以同時感受到他的無奈,以及耐性,無奈的部分是說,大人在跟小孩講話,不曉得該怎麼講才對,怎麼說小孩都不容易明白,耐心的部分是,他如果沒有等我們一起上車,那麼他一個人的旅程,是非常孤獨的。」
任將達:「哈,你說德國電音強,英國行銷厲害,那是因為德國的後工業或後現代音樂創作者都延續著德國哲學的精神,『辯證』(dialectic)師承康德,黑格爾,馬克思等,negative thinking is positive,在Einstürzende Neubauten樂團的《negative nein》專輯裡,就可以感受得出他們的辯證精神及解放主義態度,音樂可以是思想的載體,思想也可以是音樂的註解,我們的音樂工作者少了這樣的自負及理解,都認為音樂=money,客體與主體之間的嚴重異化(alienation)。」